鲤也一脸紧张地跑了下来,却发现铁锁锈成了一整个,压根打不开。
几次努力无果后,红鲤二话不说掏出短枪对着铁锁就是一连发子弹打了出去,接着随后从身边的日本兵手中夺过长枪猛地照着锁身上一砸,铁锁分两半,然后随着二人合力将大门推开,电话铃声也在这一刻兀自地消失了。
刘三手一脸迷茫地看着我俩跟逃难似的往外飞奔,冲着黑洞洞的大门脸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便急忙跟了上来。
一直到身后的那栋三层小楼彻底在视线中消失,我跟红鲤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心有余悸地大口地喘着粗气,我在平息了一会儿看着红鲤跟我没有什么区别的反应之后,顿时忍不住有些想乐,可还是憋了回去,就见刘三手一脸着急地看着我们说:“到底啥事啊,里面有啥?”
我摆了摆手,喘匀了呼吸盯着他问道:“你刚才在外面没有电话响么?”
刘三手皱了皱眉,摇着头说:“没有。”
“没有?”
我和红鲤异口同声道,这么大的声音耳膜他娘的都快要刺穿了,再加上空荡的阁楼这个天然回响场,这家伙居然没有听到?
看着刘三手的表情不像是在撒谎,连红鲤都有些疑惑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