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心思找我答疑解惑,可是目光在上面扫了一眼之后,就再也挪不开了。
借着月光,可以看见在那包袱里放着的是一颗深褐色的植物,成年人拳头那么大,有棱有角,其形状乍一看像是五指张开的手掌,十分吓人。
可能是干这一行有了一段时间,已经产生了职业病,对这种东西只要看上一眼就会深究其根源和来历,见光用看的也察觉不出什么名堂,就将其拿在手中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铁锈和木头腐烂的混合气味儿一瞬间就钻进了鼻孔。
隐约在猜到这是什么东西之后,我心里砰砰直跳,不可置信地看着淮北问道:“哪来的?”
“你就说这东西怎么样吧。”淮北说道。
我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将这手掌状的植物重新包好,然后塞到他怀里说:“妈的,就算是撂下半条命,咱也得把这东西给带出去。”
说着看了眼在背上的红鲤,见她虚弱地睁开眼睛也同时在看我,以微不可察的声音在我耳边说:“是不是该需要我了?”
我咬着嘴唇重重地点了点头说:“只要能活着把这东西带出去,再配上几样地宝,你就算是只剩下一口气,我也能有把握让你生龙活虎,甚至比之前还要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