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都是满满的青苔,上面还有一些从来没有见过的硬壳虫到处在爬,整个人不知道在水里待了多久,肉身不腐,却成了这些动植物生长的土壤。
我看着胃里直犯恶心,却又不敢妄动,就见那东西呆滞地眼神在我俩身上来回扫过,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味儿让我有些呼吸都有些阻滞。
这个时候,突然听见脑袋顶上传来一声剧烈的门板破裂声音,我下意识地将手中的手电筒一关,当眼前陷入到了黑暗,就感觉到有一只冰凉手的伸向了我的胸口。
我现在全身上下就剩条裤衩,所有的东西都还在采沙船上,只有玉姐送我的玉佩贴着挂在脖子上,难道这东西看上那块玉佩了?
而那只手在摸到胸口的玉佩时,也是明显的一滞,不到半息的功夫又放了下来,顺着胸口一直往上来到左肩处,然后就摸到了我左手的手腕处。
这一次它在那里抓了很久,黑暗当中也看不清他到底在干什么,滴答滴答的水声在四周响起,手腕被抓着的地方一阵阵发凉,而且顺着胳膊传遍全身,让我忍不住开始打哆嗦。
就在我实在是冷的有些坚持不住的时候,就听见“咚”的一声闷响,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上来跳了下来,接着感觉手腕一松,隐约中能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