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船头。
我和红鲤对视一眼急忙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了过去,声音是从船头的驾驶舱附近发出来的,驾驶舱里没有人,船老大不见了。
看着滚动的河水,我心里开始升起一股不安,看了看红鲤想说下水去看看,毕竟只有他对这一带水域十分熟悉,况且这艘船离了他也不行,可是红鲤却摇摇头说:“这水不能下。”
采沙船就这么一直静悄悄地逆流而上,好半天的功夫船老大也没有从水里浮上来,也不知道这一带究竟到了什么地方,两边都是光秃秃的河滩,一点灯光都见不到,难道真应了船老大的话,这是要把我们拖到枉死城不成。
当我和红鲤重新回到船板上的时候,淮北正站在船边盯着河水不知道在想什么,周末也从昏迷当中清醒了过来,整个人跟傻了一眼坐在那里口中喃喃自语,见我俩回来连忙爬过来说:“船老大是不是已经死了,接下来该轮到谁了?”
我瞧着他这副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说:“你要是害怕就自己跳下去游到岸上去,别在这蛊惑人心。”
周末一听要下水,脸色变了变,缩到一角不再开口,我稳了稳心神来到淮北身边,看着他被乱发遮住的眼睛,动了动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就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