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事情只能暂时放在一旁,离冬至还有段时间,等回来再说也不迟。
谢绝了刘宜修剩下来的安排,我跟红鲤和淮北又回到了车上,在刘宜修安排人的带领下,驱车朝着八爷最后出现过的地点,十八里铺赶了过去。
行驶途中,红鲤靠在椅子上不阴不阳地说道:“才一天的时间,酒量见长啊。”
我知道她肯定误以为我贪杯在刘宜修家中耽搁太久而怪我,笑了笑说:“昨晚玉姐见我被你灌成那副德行不太高兴,特意传了我一个千杯不醉的方子,想不想试试?”
“没兴趣,喝酒不醉,那不是浪费酒么。”
红鲤说完顿了顿转头看向我说:“怎么,对那个吴山很感兴趣?”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刘宜修口中的吴山和我要打听的地方是不是一码事,如果是的话,那我是相当的感兴趣啊。”
说到这里我看向正在开车的淮北道:“小哥,你对这个吴山了不了解?”
淮北目不转睛地盯向前方,头也不回地说道:“不了解。”
我哦了一声见红鲤知道并不比我少,就不再说话,开始靠在椅子上缓酒劲儿。
离开城区以后向北大约行驶了有不到一百公里的距离,车子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