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边走边捂着鼻子抱怨,进门之后船老大直接带着我们往牛棚这边引,然后解释说:“这些尸体没丢,是想着总会有人能认出是什么玩意儿干的,而且我在村南头还有个盖房子,一家子都搬到了那里,没啥影响。”
我诧异地看了船老大一眼,发现他非但满肚子学问,还糙中带细,想法和寻常人也不太一样,顿时有些刮目相看。
等来到牛棚边上,那股恶臭已经熏的人有些睁不开眼,其中麝香味道也是较之前更浓郁了一些。
我在这个时候不自禁地看向了淮北,就发现他也是皱着眉头,眼神中似有不解,便问他:“是不是有麝香?”
淮北点点头,说:“是和麝香类似的气味,但不是真正的麝香。”
没有理会其他人的疑惑,我径直钻进了牛棚,然后一眼就看到了摊在地上的一堆牛皮。
说是牛皮,却隐约能看见在上面凸起的骨骼轮廓,体内没有血肉,连脑袋的位置也都是干瘪的像一个被放了气的气球,只剩下牛角和牙齿依然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