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有一刻钟的功夫,我手都举的微微发抖,玉姐的目光才缓缓从皮毛上挪了下来,看着我说:“说说吧,怎么来的?”
玉姐的话里听不出什么情感,我如临大赦的将手收了回来,一边揉着胳膊,一边将整个过程说了一边。
整个过程中玉姐一直没有说话,只是不时地点点头,然后又做思考状,等讲完之后才皱着眉说:“传闻半截观音是貂鼠,可没想到竟然是只老鼠。”
随即又看向我说:“估计你是惹了大麻烦了,你拿着人媳妇儿的皮,人误以为是你杀的白鼠,怕是会不死不休啊。”
虽然没听懂她在说什么,可脑子里回想着林子里最后出现的那一幕,哆哆嗦嗦地问道:“啥,啥意思啊?”
玉姐将白鼠皮拿在手上翻来覆去又看了一遍,点了点头说:“半截观音之前一直传闻是一种常年生活在寺庙里的貂鼠,靠吃观音土和香灰为生,多少也偷了点儿香火供奉,修炼成精之后,经常以直立的状态示人,才会被称作是半截观音。”
“对对对!它当时就是立着爪子站起来的。”
我头点的跟拨浪鼓似的,然后耷拉着脸说:“可那老头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听你的意思他俩是两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