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陆地上的,再说从来没有听说过它能对人造成攻击啊,是不是你们看走眼了?”
吴老大听了面色难堪道:“老吴虽然本事一般,可是对于这种东西是肯定不会认错的,那金线蛙就出现在城北的一处荒郊野林里,我用老祖宗传下来的铜钱戏蛙法将其圈住,等它金线成面的时候才动的手,结果没有想到它居然和赤血蟾蜍一样,从皮肤里射出数不尽的毒汁,我那几个手下当即被化成了浓水,要不是我身上穿着当年八爷赠我的蚕丝胄,恐怕连我也没有办法再跟你见面了。”
我看着吴老大下巴处深可见骨的伤痕,心头升起一道极其不好的预感,便问吴老大:“之后呢,金线蛙还在那个地方么?”
“还在,霍家不牵羊已经很久了,成都除了我们两家,还有一家许家,许家派人去了之后也是损失惨重,现如今只能找人守着那里,再另想办法。”吴老大道。
许家?
“那北派那边有没有动静?”我问道。
“好像是没有,不过听说北派最近有不少好手都开始销声匿迹,也有人看见他们当中有人在黄河以南出现,但也都是风言风语,没有实质性证据,少东家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长长吸了口气,深深道:“我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