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惨白,两腮处涂抹着一团嫣红,夸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去了,带着瓜皮帽和黑色马褂,再在灯光的映衬下,冷不丁一看,白毛汗都给我吓出来了。
可是等稳下心神再看时,却发现这些纸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要么缺胳膊少腿,要么只有脑袋没有身子,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起,跟他娘的车祸现场似的。
我在那里傻站了半天,看看纸人,又看了眼老黑,咽了口口水:“你干的?”
老黑很有灵性地点了点脑袋,我抹了把汗说:“老黑不带你这么干的啊,就算是我没给你留够吃的,你也不能搞这么多这玩意儿往家里拽啊,多不吉利啊,而且要是被玉姐看见,肯定绕不了你。”
老黑不为所动的一下子跳到纸人堆里扒了半天,然后嘴里叼着一张红纸出来站在我面前,我愣了愣,将红纸拿在手中,赫然在上面发现了两个大字:喜帖。
喜帖?
我微微一怔,将红纸翻至背面,就见上面写了一段话。
吴山点点愁,月明人依楼;寒鸦栖江头,娶君至渡口。
我看着上面的字张大了嘴正要叫玉姐下来,可又赶紧将嘴闭上,以玉姐目前的状态不能再为这种事劳神伤体,而且在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