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了一下,在失去爷爷以后我再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痛不欲生,可在这时,房门被猛地撞开,一直消失不见的红鲤满脸焦虑地走了进来。
看见她我就火从脑瓜顶上冒,一把抓住她的脖领子正要质问,就见在她身后同时还走进来一位穿着灰色马褂,身后背着一个竹篓的山羊胡老头。
老头在进屋之后在房间里扫了一眼,便匆匆来到玉姐的病床前,拿手掰开玉姐紧闭的眼帘,沉眉思索,接着取下竹篓,开始在里面翻找东西。
“你干什么?!”
我这会儿也顾不得红鲤,刚要朝那老头走过去,就听见身后姚二爷的声音,“小乙别动怒,这位是药老。”
药老?
姚二爷推着轮椅进了房门,看了红鲤一眼不悦道:“办事不利!”
红鲤没有说话,应了一声便退在身后,我看着老头从竹篓里掏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摊在病床上,不解地看向姚二爷说:“这是什么意思?”
“药老是医书传人,一手岐黄医术出神入化,玉儿之前在龙泉庄特意让红鲤去请他过来,想必早已料到有此一劫,你我暂且等待,未必没有转机。”
是玉姐让他来的?
我差异地看向红鲤,红鲤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