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不由得叹了口气,摸着腰间的两个酒壶,一壶装着净龙水,一壶装着大哥送给我的清酒,想起与他分别时的话,不由得苦涩道:“大哥啊大哥,希望有生之年,还能有机会叫你一声大哥。”
说罢将酒壶打开,独自饮上了一口。
清酒入喉,一股醇香四溢,纵使我这种从来滴酒不沾的人,也忍不住叹了声好酒。
连喝几口酒精开始有些冲脑,越喝越想笑,想我白小乙竟然会有被人逼婚洞房的一天,而那七小姐也是可怜人,不管她是人是妖,这辈子从一落生便注定成了猫老太生子延寿的工具,在这破院子里不知道待了多少年,相比之下我还是好一些,起码有爹有娘,还有一个疼爱我的爷爷。
想着想着头脑就开始发晕,眼皮子打架,斜靠在床边昏昏沉沉就要睡去,可是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将我从这种美好的感觉中惊醒,就听见那怪人沙哑的嗓音在门外响起:“姑爷,良时已到,还请速速更衣,前往正堂行礼吧。”
我揉了揉脑袋,才发现那一壶酒竟然被我喝干了,苦笑一声将酒壶扔在一旁,便收拾着衣服准备出门。
我不是怕死,只是不得不活着,因为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做,爷爷的死,三岔湾的上百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