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
四年。
我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三岔湾被洪水淹没的一幕再度出现在眼前,玉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别去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先把眼前的事情处理好,江西之行未必没有转机。”
玉姐看了看表,时针已经指向凌晨两点,我本以为她要回去休息,却没想到她居然驱取出车钥匙发动了汽车让我上车。
“霍老太只有每晚的这个时间段才会见人,一会儿你把握好机会,她能帮你多少,全看你自己。”
在行驶的路上,玉姐一直不断地嘱咐着我待会儿要注意的事项,我有些好奇这霍老太既然都能把自己的五个养子的生杀大权都交给玉姐,怎么见个面还这么多规矩。
可是玉姐似乎对霍老太忌讳很深,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不断地告诉我,霍老太问什么就答什么,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要说。
我应了一声不再言语,目光落向窗外,即使像成都这种大城市到了这个时间也是一片夜阑人静的景象,车子在空旷的马上上缓缓行驶,两边的建筑也越来越破旧,像是到了贫民区。
车子最终停在了一个胡同口处,下了车我看着两边的破瓦寒窑,有些不解道:“霍老太怎么会住在这种地方,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