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的,啥也别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这人呐,活着才是真的。”
我依着车窗没有说话,看着窗外的黑夜,就如同是三岔湾一样,抹不开,散不尽。
等到了家天已经快大亮,推开门娘正坐在门口焦急地等待,当看到只有我一个人回来时,身子摇摇晃晃就要往一边倒,我连忙将她扶住,将老者给我的鱼形吊坠交给了娘,娘在看到它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过了许久才认命似的叹了口气。
我问娘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娘摇了摇头,“你爹跟我说过,如果哪一天他突然不见了,如果能见到这个东西,就证明他还活着,让我不要担心。”
“就没别的了么?”
娘皱着眉说不知道,你爹很早之前就说过,本来以为是句玩笑话,却没有想到是真的。
很早之前?
难道爹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娘看起来累极了,我将她搀扶到床上休息,又给玉姐打了个电话,玉姐让我没什么事的话赶紧回去,说是盗门掌舵大会出了变故,提前了。
我没敢惊醒娘,给她留了张纸条后又匆匆忙忙赶回成都,玉姐一直在长生当等着我,见面之后我问她出了什么事,玉姐脸色有些难堪道:“八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