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鼻子,我忍不住想捂着鼻子,可就在这时,身后的大门突然“咣”的一下,像是有人在冲门。
爷爷沉声说:“不能让它进来!”
我不知道爷爷说的它是谁,只知道外面那东西力气极大,一下下地撞着院门,肩膀都给我撞痛了,要不是有爹顶着,我早就不行了。
好在那东西持续的时间不长,不到三息的功夫就没了动静,而这个时候王二娘竟然长长舒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了。
王二娘醒来之后,有些迷茫地看着我们三个,说:“这是哪啊,我咋到这来了?”
“这些恁先别管,恁就说恁脑子里记得最近的事儿是啥就中了。”爷爷说道。
王二娘揉着被爹刚才打的位置,想了半天才说:“我就记得英子到家来找我,跟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别的啥都不记得了。”
“什么话?”我和爷爷异口同声道。
王二娘说:“好像是问我想不想我男人啥的,要是想的话,晚上门口就不要栓老公鸡。”
爷孙三人面面相觑,王二娘的男人也是淹死在河里的,她男人是个酒鬼,有一次出去喝多了回村子里听黄河水声把黄河当成茅房,蹲那大号,脚一滑就掉进去淹死了。
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