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一样,即使已经被冻得瑟瑟发抖,也坚强地待在水里。
后来父亲找上了她,把她带回了家,她再没有回到母亲的新家去。再后来,她以为她已经忘了这件事,没想到在这时想起。她以为她现在已经足够坚强,不再是当年胆小的女孩,但是这一幕真的发生时,她却发现她毫无办法。
但还好,有人叫她的名字。乔星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的易深,不觉得眼眶已经有点红,一头干净的短发因为发尾残留的奶茶,看上去有些狼狈。她叫着他的名字,声音委屈:“易深。”只叫了他一声,她便毫无动作,只站在那,手中还拿着扫把,身影瘦削,楚楚可怜。
易深看到她这模样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自从来到七中,他和以前相比就像个和尚一样,清心寡欲,特别佛性。但此刻看到乔星的模样,他总算知道,他那不是佛性,是没遇上值得让他动火的事。
他心里又疼又气,乔星平时对他不是挺能的吗?怎么一遇上其他事就委屈了,简直就是窝里横,她在外大可以也横,出了什么事他替她担着。
易深大步朝她走近,一步一步仿佛直踏在人心上。教室里的学生一看这修罗场般的场景,赶紧悄悄溜走,剩下几个要么是当事人,要么是胆子大想看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