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啼,我只是捉住了那蛇妖相公的宽袖子,一脸认真地劝他:“你万万不可随她去殉情呀,她既已为你付出那么多,她既以一命换一命,你万万不可辜负她,宁愿苟活于世,也莫要负她,你……”
我被人从台上拉了下来,好在阿秋来得及时,亮出了我丞相准儿媳妇的身份,不然可免不了一顿毒打。
我回去花府时,一群人围着公子的卧房哭号,我问他们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哭着说公子怕是痴傻了,不管怎么叫他都没反应。
他们哭得我心烦意乱,叫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他们视我为花府的第二个主子,听我训斥,很快做鸟兽散,耳根子这才清净下来。
房中异香浓郁,那榻上人病容素白,长发披散,衣衫半开,形容枯槁。
我叫人送来热水,亲自伺候公子沐浴。当我一层层褪去他的衣物,当我看见他的身体,我越是难有旖旎情思,我流着眼泪为他梳洗长发,找到了几根白发,为他擦洗每一处的瘦骨嶙峋,我不明白,为何我的公子变成了这副模样。
可公子他一动不动,好像连眼睛都不眨动了,乖顺的被我从浴桶抱回榻上,他太轻了,连我都抱得动。
我想起他曾对我说过的话,便坚持不懈的在他掌心写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