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蘅的葬礼见,陈翛扬。你不去也行,有我一个送她就够了。”
“你觉得她想看见你吗?”没有激怒对方反倒惹身骚的陈翛扬不肯罢休,想继续扎梁逾至的心,却未得到他一个字的回应。
原来溺水未亡人的手,是我先松开的,阿蘅,我欠你句抱歉。
七月雨霖铃,阳台外的夹竹桃随风雨飘摇,花叶落败不少,那唯一的赏花人也一同凋零了。
无休无止的雨水落空钻地,在某一区域,它们融进泥土,一齐紧紧裹着冰冷生硬的墓坑。梁逾至一身黑西服,撑着伞在雨中墓前驻足许久。他忽然想起某一个深夜的对话:
“梁逾至,你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梁逾至见沉蘅达到高潮,便停下等她,又拍拍她屁股,示意换姿势。谁知这女人懒懒地翻个身,脑子却想别的稀奇古怪。
他对这种无厘头的提问很是不以为意,干脆反问:“不知道,你呢?”
一场激烈的欢爱过半,女人自然娇媚可人,乖乖地趴在在男人身下,任君摆布。“我……我想回到过去,改变许多事情。”
梁逾至忍不住好奇,问了下去:“比如?”
“比如挽救我妈妈,避开不好的人和事,还有……和你重新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