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犹豫,可梁逾至已经精虫上脑,顾不得避孕套有没有,叁番五次催她。沉蘅只好委屈妥协,她不想让这个对自己不错的人失望。
她轻车熟路解开裤子,扶着那根滚烫物什艰难地插进吞噬。“啊……不行了,进不去。”
男人今日异常兴奋,不想再循规蹈矩:一步一步挑逗爱抚,造出更多的淫液后再一步到位。他又弄来不少奶油充当润滑剂,双手按住女人饱满的肥臀狠命插到底,又彻底退出再捅进,如此反复几次,沉蘅才从最先的剧烈疼痛演变为阵阵酥爽。
他们彼此深入缠绵,呼吸相闻间,沉蘅头脑发热,问出了一句心里话:“梁逾至,你会娶我吗?”
这一问,就连欲火难耐也止不了他动作的停滞。“你说什么?”
沉蘅想问的不是“娶不娶”,而是“爱不爱”。只是如今的物质世界,爱情几近于虚无,偶有在“婚姻”这个实质作品上才会有所体现。
梁逾至继续扶着沉蘅的腰挺身插进去,只不过现在的神情动作都已冷掉大半。“你还想嫁人?”
“如果结了婚,你会像他一样嘛?”
“我不像他,我根本就不会去结婚。”
“那么喜欢呢?或者是,爱……”她问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