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与门内的人们,在门开启后纷纷成了哑巴,对刚才的事心知肚明地只字不提。梁逾至和沉蘅一前一后离开此处,回了包间。
“去哪儿了?”微信上,陈翛扬的质问永不缺席。
“洗手间。”沉蘅不想躲在桌下鬼鬼祟祟地回复解释,轻飘飘在他耳边说了一句。
陈翛扬眉头生硬地舒展开来,面上强颜欢笑,好来在亲戚面前粉饰太平。但他的语气是浓浓的不满:“去了那么久?”
“补妆。”
“口红比去之前淡了不少。”他的指向明显,沉蘅不由得紧张起来,狂乱的心跳只能用沉默掩盖。
趁着桌上长辈话题不在他们身上,陈翛扬便肆无忌惮地侧身过来警告沉蘅。“婚前我们是签了合约的,你不能出轨。虽然金额不大,但也够得你赔的。沉蘅,好好想清楚。”
“现在,离婚。我什么不要了,可以吗?”这已经是她今年第五次提出离婚了。
“你有什么?你现在的一切都是我给的。”
“你觉得这场婚姻只有我获利吗?”沉蘅今日不同以往的虚弱无力,或许是生孩子的提议激怒了她,她现在敢于陈翛扬针锋相对,也着实让他错愕又气愤。
对面的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