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救援就永远不会到来。沉蘅的内心是酸楚与庆幸交织,埋怨与感激融合,到最后她也分不清是什么感情,只是一味地哭着笑,笑着哭。“梁逾至,你怎么如此阴险卑鄙又让我恨不起来?”
男人看她脑子还算清醒,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抱上了车。“那就不要恨了,我送你去医院。”
沉蘅条件反射地闭上眼,主动抓紧他的袖子,原先的哭笑也仅剩了恐惧的啜泣:“不要把我送医院,我不想再进医院了。”
“什么意思?”梁逾至警觉地问道:“他之前就这样打过你?打到你进医院是吗?”
沉蘅没有正面回答:“我这副样子,还有救的必要吗?”
梁逾至不敢碰沉蘅破碎的脸,于是单手紧紧握住她的手,不善言辞地安慰道:“我说有就有,你不许死。”
泪痕血迹在精致的妆容上纵横覆盖,女人的一颦一笑都能敏感牵扯到最深最痛的伤口。沉蘅怕疼,便只露出一个浅而无力的笑:“霸道。”
“我只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霸道。”梁逾至慌不择言,更不知道他的细微言辞都是能击碎对方脆弱心灵的石头。
“喜欢的……东西?”她声如蚊蚋,若有所思地呢喃道。她,活了这么多年,无非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