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最多做到有问必答,不顶嘴反驳。往日这样,很快话题就会转移到别人身上,今天却不然。
“你们什么意思?”沉蘅抽空发条微信给身边的丈夫。她看得透彻,无论何时,自己都是外人,陈翛扬是永远不会站在自己这边的,所以用了“你们”。
“就是你听的那样。我觉得说的有道理,结婚两年不生孩子,瞒不过去。”
“当初签的协议是不生孩子!!!”沉蘅气愤不已,又不好发作,起身推说去上厕所,施行躲避的鸵鸟政策。
豪华酒店的盥洗室内华美精致,中间有一根顶天立地的粗壮柱子,上面装满了精美的假水晶和镜子,洗手池绕其围了一圈。这中间柱子过于粗大,常常遮挡住客人视线,以为只有自己一个人在里面。
“梁逾至?!”她被柱子后面冒出来的男人吓一大跳,“你……你在这干嘛?”
梁逾至抓起一团沾水的纸巾,上面带着或浓或淡的正红色。“下回别涂这么浓的口红,我去见人,还被人揶揄偷吃没抹干净。”
沉蘅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本来就是。”
“别说风凉话了,你这个口红怎么卸不干净?”
沉蘅在包里翻出一瓶卸妆液,走近递给他。“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