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襟危坐说 。
“那……万一,妈妈她不愿意回来呢?“沉蘅声如蚊蚋,底气不足。
梁逾至被全家厌弃的谜底早已揭开,他本人花了一晚上便接受真相,了结多年的怨愤。沉蘅却是个心肠软,共情能力强的人,当她听完整件事情经过后,那叁天里情绪低落,食欲不振,到现在甚至比荀慧本人还敏感此事。
梁逾至叹口气,伸手去够桌边的盐罐。“你不是和梁逾静聊得来吗?直接跟她说姜正东死了就好了呀。委婉点也可以念新闻给他们听,‘深夜翻窗入室肢解男主人’,多么美妙动听。”说到最后,他总是忍不住笑起来。
“不行的,在他们看来,我还是你认识不久的女朋友,怎么能让一个外人讨论家里的秘密呢?你也不能表现出来自己知道。”
“晓得了,一切以受害者情绪为转移。”
“不错子!”她笑嘻嘻夸赞道,“感谢老梁,没让姜正东带歪了你。”
梁逾至垂眸颔首,忽然默了声。他也是近来才明白,当初溪溪的死,本是牺牲,原是为了他。
沉蘅见他情绪不对,以为自己说错了话,柔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在想,什么时候让他们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