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伸过栏杆,压住她的肩头。
沉蘅微微侧过脸,借着四周的路灯光,看清了他的手。这只手瘦骨嶙峋,唯一肉还只长在疮疤上。她稳了稳心神,又安然地坐了回去。他不是梁逾至,只是一个普通的可怜人。
“是,是我男朋友的名字。”
“可我都不认识他。”沉良也转过身,轻轻倚着黑漆栏杆,与她背靠背。
“你说的其实也有道理,不能太过武断。”
他听起来很欣慰,“就是,好好想想,万一错过了,多可惜。”
“你是要我兼听则明……但不可能的。”她笑得苦涩。梁逾至骗了她,见微知着,如果自己仍在和他藕断丝连,那么信上有关他的恶行那都会成真。不怪沉蘅敏感,只是现实每一次的印证都让她实在心慌。她赔不起。
“我以前在我妻子眼里就不是好人,但为了娶到她,我整日追着她示好献殷勤。”
沉蘅扑哧一笑,“难怪你会给他帮腔。然后呢?她答应了?哼,男人啊,为了娶妻什么都可做,什么都可装。”
“还早呢。中间有段时日,工作忙,不小心冷落她几日,她就想着和我分手。我也是花了许久才哄回来。”
“她很好嘛?还是你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