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不是什么难事。杜兮禾取出账本,很快就翻到疑似对方的记录。“呃……梁先生是吧?”杜兮禾不确定地称呼到,“您要不把口罩摘了?我好认认?”
“我听人说,你和我们一样,是记不住历史改变前的事情的。怎么……”男人声音里带有浓浓的质疑。
“账本上记得详细,还有这里,我存了每位客人的画像。”她摊开梁逾至那页的账目内容,时间事由以及最后结果每一笔都记得清楚。接着杜兮禾又从一个匣子里抽出他的画像。“你就说像不像吧!”
“所以你还是什么都知道,像个置身局外的神人,冷眼旁观我们这些蠢货苦苦挣扎。”
杜兮禾不太明白这人为何戾气平升,方才招待客人的热情也消了大半,将账本和画像蛮横收回。“这路是你们自己选的,梁先生今日来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
“抱歉,”男人伸手摘去口罩的一边,露出原本恐怖狰狞的扭曲皮肉。“自从出事后,我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纵然她活得久,也是头一次见有人毁容毁得如此彻底,禁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啊呀,没关系没关系。先生想要回去是吧?哪种香啊?您要是记不得了,我再重新给你介绍一遍。”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