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指跟前的浴室。
“外面不还有一间嘛?”
“我家现在就我一个人,外面那间我从来不用,可能会没有热水。”
梁逾至竟不知她会如此倔强,宁洗冷水也不给自己近身可趁之机。现在倒是不用等候洗澡了,梁逾至速战速决,五分钟后从冒着热气的浴室钻了出来。
趁着沉蘅耐冷,还未洗完,他跑去厨房拆了一盒泡面,冲兑了一碗味浓滚烫的汤,寻思着怎么把它打翻在沙发上,才显得自然不做作。
忽然厕所里发出一声闷响,以及伴随着一些洗护品落地的杂乱动静。梁逾至当下心头一沉,不管不顾冲去开门查看。“滚出去!流氓!”
被一声吼退出去的男人,露出如释重负的微笑。他真是怕极了,怕历史重现,她再度消失。很快他平复荒乱心情,隔着门关切问候:“摔倒了?站得起来吗?”
“你不用管我,不许进来!”沉蘅紧咬牙关,强忍痛意,扶着湿滑冷硬的浴缸一点一点从趴到跪。
门外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我刚刚什么也没看见,你倒进浴缸里,全部遮住了。”
半跪立身的沉蘅一听此话,当即驳了回去:“我信你个鬼!是谁骗我女寝是凌晨关门的?不然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