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了,这种无聊故事……”
“不用否认,你现在的小名不就是‘溪溪’吗?”
“所以呢?”沈蘅还未意识到致命之处,照旧冷嘲热讽。
“你对我不感兴趣,我也从来在你面前提过那个名字。所以就是……三年前,25岁的你告诉我,你叫‘杜溪’,我喊她溪溪,溪水的溪。”
呼吸在那瞬间猛然一滞,沈蘅强压住心慌,勉强扯了一个理由:“这么巧?溪溪很常见啊。”
“随便取的名字,也能这么碰巧?”他反唇相讥。“声音,你推说是我先入为主;柑橘气味的香波,你又说网上买的很常见;高度重合的歌单,你又用巧合糊弄我。那么现在呢?溪溪?”
巧合超过三次,便不是巧合了。沈蘅无法再寻到完美借口,只好挂断电话再一次躲着他。梁逾至对此确定无疑,收起手机,耐心守在楼下,从黄昏等到月夜。
沈蘅期间多次在楼上偷窥。今夜皎月光洁,月下那人静如雕塑,月华如水,更衬得他清冷哀伤。没吃晚饭和舍友们的八卦催促,总有一个是逼她下去的理由,她开始是这样以为的。
等到自己冲下层层叠楼之际,晚风忽袭,吹散她朦胧不清的杂绪乱思,留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