蘅一星期前就调了班,害他扑了场空。
秦松犹豫不定,慢吞吞走到吧台,带着直男的腼腆向小艾问话:“姐姐,我是沈蘅朋友。我记着她今天下午两点上班,现在都等了两个小时了,还不见她来。”
小艾奇怪地皱皱眉,又不好主动要客人自己去打电话问沈蘅。趁着客人少,便抽出班表查看。“噢,溪溪和琪姐换班了,今天是琪姐的外场。”
秦松连忙打断,“我朋友是沈蘅。”
“对啊,溪溪就是沈蘅啊。”小艾把班表摆在秦松眼前,指了指上面的人名。“我们店都是记外号、小名这类的,叫起来亲切一点。”
“她怎么会叫溪溪?!”
“她工作第一天自己取的,我哪知道。”秦松不可置信,高大的身躯大幅度弯下,就快趴在班表上,把那名字看了一遍又一遍。“溪溪”两个大字像两颗炮弹,炸得他颅内一阵轰鸣,此后小艾再说了什么,秦松已然自动屏蔽了。
“喂?”梁逾至听起来慵懒颓废,秦松很清楚,不久前沈蘅言辞激烈地拒绝了他的追求,她的话说得太狠太毒,刺穿了男人苦等长守的真心。梁逾至表面依然平静,只是再也没提起过他的“溪溪”。
“你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