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需要一点关系,让你的朋友跳过那些无聊过程,直接教我画人像。学费我可以自己交。”
“为什么?”
因为方才一场朦胧的梦,连她的面容身形都看不真切,他却急切的想画下来。“不为什么,就是想画。”他敷衍扯了句谎。
梁泽书素来知晓他性子硬,认定的事别人从未能更改他心意,便答应替他问问。也只是问问,这种听起来不重基础的学画要求,哪个老师敢教?一开始那老师也只是碍于梁泽书的面子应承下,后面发现梁逾至确有些天份,画室里的瓶瓶罐罐第一次就能描摹出八九分像。老师欣喜收下了这个学生,并且是周天单独在家辅导。
“学了一年了,不会还真以为自己能出师了?”老师端着一杯茶在梁逾至身后飘来飘去,时刻预备着挑错批评;若是梁逾至无错,就开始批评他的态度。
“不是,只是觉得,现在没必要了。”梁逾至手上依旧是灵活迅速作画,只是眼神漠然麻木,看得出他对素描并未有一丝热爱。
“没必要?那你当初费那么大劲来我这儿学画干什么?”
梁逾至在心底哂笑自己的痴。梁逾至扯掉那张半成品,重新削笔、铺纸。“这样吧,老师,我把原因画下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