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淡漠:“放开我,你走吧。”
“我就留一晚,我很久没见到你了。”男人依旧苦苦哀求。
“随便你,别碰我。”得到留下许可的梁逾至不敢再惹沈蘅,依言放开她。沈蘅埋头收捡之前被他们碰落的零碎,男人先是退开给她空间,很快为了讨好也蹲下一起捡。他依旧不肯接受沈蘅的冷漠,执着地与她搭话:“我进门的时候你在找什么呢?”
披头散发的沈蘅看起来精神不济,面色苍白,神色麻木,唯独那双瞳仁幽深神秘,让爱她的人捉摸不透,不敢妄动。“我在这里和你住了五年,到处都是回忆。现在想看看那个东西,居然不见了?”
梁逾至低着头,一言不发地走过去把柜门关上。“好了,该做饭了。想吃什么?”
女人露出一抹讥讽的笑,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还有什么药没在我身上使过?毒药吗?”
“那都是事出有因。”梁逾至词穷,苍白无力地解释道。
“迷药是为了不让我看见你杀人,那春药呢?又是事出什么因?你从来都在回避!”七个月前她在整理搬家物品时,无意间在柜子里找到一瓶药——精致透亮的玻璃瓶,里面盛着粉色晶状的药丸。她之前见过,一眼看穿这药很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