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来不及闪躲,惹出一阵喷嚏。借着最后的残光,沈蘅看清了内里没有之前的那瓶药。
门外突然传来钥匙开门的响动,是梁逾至过来看自己了。男人进门,手里提着不少吃用物品,他皱起眉,伸手开了灯。“怎么坐在地上?找什么呢?”说着就放下东西,弯腰抱起女人。
“放开!”沈蘅丝毫不给他面子,抓挠推踹,样样都使出最大力气,把对方逼退。
“你别这样好不好?”若是从前,她怎会看见如此卑微的梁逾至?真是荒诞不经。
沈蘅照旧冷言冷语,“我怎样了?杀人犯还值得我殷勤谄媚吗?”
“你别误会,我只是送他们去一个地方,没有杀人。”
“呵,误会?”沈蘅冷笑出声,“那你何必把我囚禁在这里?害怕我去报警?梁逾至,到现在了,你还是没有一句实话吗?”
“你想听什么实话?”梁逾至垂首沉默良久,直到再次说话,沈蘅才发现这男人撇去了卑微可怜的扮相,双目凌厉,下颌紧绷。
“叔叔阿姨还活着吗?”她急切地问询,渴望得到一个好的结果。
“不知道,应该活不成了。”他扬起眉毛,满脸不在乎,轻飘飘的语气像是在诉说一只蚂蚁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