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圈住男人精壮的躯干,像是用最宽容无限的态度来接受、索取心爱男人的操弄,但这是梁逾至的一厢情愿。沈蘅没有主动,也不拒绝,这害他陷入深深的恐慌之中。
梁逾至没有再来第二次,他重重地压着沈蘅,抱着、吻着,就是不许身下的她离开。“起来,把床单换了。”
床单的确湿了一大半,因性欲而起温度消退后,一阵冰凉湿寒袭来,沈蘅不想再多睡一秒这张床,强行挣扎起来开了灯。两具赤裸身体就这样突然坦诚相见,沈蘅照旧垂眸避开,而之前退到床尾的梁逾至突然扑上前来,矮身埋在沈蘅胸前,作可怜状。
“对不起。”他说得悔恨。
“知道了。”
“我不是不想和你生孩子,阿蘅,你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离不开你,你知道吗?”胸前是局限的温暖,身后与腿下,皆是无尽的寒凉。
“所以你现在说这些好话是来哄我跟你回去?”
“我知道你怕什么,所以,我们结婚吧。”
沈蘅对此并不意外。“结婚?你会要孩子吗?”
“我们不要孩子,好不好?”她用沉默逼问出了梁逾至不要孩子的原因:“我不会是个好父亲,孩子无辜,还是不要来受苦了。阿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