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因为叔叔阿姨都很和蔼可亲,就连你也没了之前电话里的咄咄逼人,像个小孩一样。”
梁逾静听了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怪我,那次你是用梁逾至的手机打给我的。就真的很离谱,我只要和梁逾至说话,或者想着对方和他关系很好,我就变得嘴上不饶人。”
沈蘅极度认同:“我也有这种感觉,和他在一起不戕他几句就说不下去。”
梁逾静冷哼:“这叫近墨者黑。算了算了,一提他我就又变得阴阳怪气的了。”
沈蘅稳了下心神,还是把深藏在心的疑问拿了出来。“我能问一句,你们和他,究竟是因为什么才变成这样?按理说父母和善开明,和孩子的关系应该最好才对啊。”
“哎呀……你这可难倒我了。”梁逾静长长吁气,“这么说吧,他的存在就是一个错误,对于我们家来说,尤其是对于我妈妈。”
“不是误会吗?”
“这世上,如果是误会,解释清了皆大欢喜,可偏偏有些事,你知道一切来龙去脉、你理解当事人的选择,可你就是无法心神坦荡地接受那个结果。梁逾至就是绳上的一个疙瘩,解不开的。”
沈蘅听得云里雾里,还是不死心地为他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