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姜叔家。”
沈蘅有些反感地皱起眉头。她第一次见到这个姜叔,所有的负面情绪都一股脑儿地奔现出来。她厌恶并恐惧姜叔的目光肆意在她身上逡巡游走。如果初见梁逾至感受到的是冷漠无情的气场压迫,那么她对这个人感受到的绝对是不怀好意的攻击性。“我不想去。”
“为什么?”
沈蘅明白,从小缺失关爱的梁逾至是把姜叔填补在亲人的空位。因为这层关系,她无法告诉梁逾至,她每次看见这个姜叔,就会想起那个攻击过她的强奸犯。本随着时间慢慢淡忘的恐慌,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姜叔勾了出来。“没有为什么。”
“难不成你还想留在这儿给他们当保姆?”梁逾至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光梁愈静就能逼得你想去死。“
“听起来还行,况且我现在还不想和你待在一起,正好分开。”
梁逾至讥讽她:“你有资格留在这栋房子吗?”
“免费保姆的资格。”为了避免和姜叔同吃同住,被梁家人言语攻击又算得了什么,弄得梁逾至就对她甜言蜜语过一样。
梁逾至被她气得来回走动,他按耐住急躁情绪,一字一句跟她说:“这房子房产证上不是我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