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出来,水声唧唧,响彻整个房间,连男人性感压抑的呻吟也盖住了。
比起往常,沈蘅今日觉得梁逾至持久得多,再这么下去,她怀疑自己嘴巴能脱臼,于是痛苦地把硬度不减的肉棒吐了出来,一边擦着口水,一边口齿不清埋怨他:“还不射!累死我了。”
梁逾至送她一个大白眼。“这才多久?十分钟不到,你这学习成绩不及格吧?”
“那你硬着吧,别来找我。”
“你这什么态度?自顾自己爽?”
“可是我真的不行啦,再这么下去,我嘴巴都比不上了。”她跌跌撞撞爬进梁逾至怀里,装柔弱可怜的招数愈发娴熟。“要不我用手?”
梁逾至咬牙切齿道:“不需要!”话音未了,他就把女人翻身钉在床上,粗暴野蛮地扯开对方的裤子。“腿夹紧。”
女人委屈地哼唧着,还是听话并拢双腿,温热滑腻的肉棒蛮横地插入腿间,很快退出又捅进来,磨得她大腿根生疼发热。男人像是濒临高潮的边缘,不仅频率加快,力度加大,紧贴在她耳后的鼻息也变得粗砺滚烫起来。当身上的男人起身射精时,她感觉到下体一股暖流释放出来。
这火终究还是烧到了她身上。
男人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