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抱住她,“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碗没洗。“
男人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下她的耳垂,很克制,然后温柔地贴在她耳边说:“我来洗。”
沈蘅觉得荒诞不经,三天前那个冷血狠毒的梁逾至就像一个分裂人格,只一瞬便消失不见。可是现下这个有礼有节的男人,会是梁逾至吗?她看不透。从初见的冷漠到床上的狂放,从前日的威胁到如今的温存,沈蘅凭直觉而言,这些或许都只是他套上的皮囊,真实的他,她应该还未见过。
也不知有没有这个机会了,她心想道。
“你去给你父母说一声吧,说是在女性朋友家也可以,我洗完好后一起去超市。”男人声音低沉舒缓,像是在哄孩子一样。
沈蘅望着他的背影,沉抑多年的委屈似乎找到了一个倾泻的出口:“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妈妈去世了?”他动作一滞,回身望着她。“我没有其他亲戚了,从小和妈妈长大,所以等于……我现在孤家寡人一个,住哪儿都行,没人问没人管。”
梁逾至没有任何安慰动作,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我也是一个人。他们出国定居了,留了这个房子给我。我想你母亲和你感情一定很好,对比我来说,你至少有人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