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的声音带着淡淡的警告,苏柔竟真的不敢动了,放弃挣扎,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们都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名叫秦深的男生就像一把钥匙,将她锁起来的喜欢悄悄打开,苏柔故作不知地看着它们蜂拥而出,化作一只只透明的飞蛾奔向秦深。
炙热的龟头抵在穴口,渴望了三年的梦境仿佛正在实现,心里有道声音努力说服自己:别反抗了,你逃不掉的,顺从他。
苏柔被那道声音蛊惑,渐渐闭上眼,放松身体,任由他劈开小小的从未被人涉足的花穴,缓缓捅入。
很疼,真的很疼。
处女膜被捅破,紧致的甬道被撑开,苏柔皱着眉咬着手才没有痛呼出声,然而眼泪已经流了下来。
心里升起淡淡的怅然,苏柔忍不住想到底是因为失去了那层膜还是因为给她破处的是她得不到的人。
一抹红从交合处流出,淌在床单上。
下体有种被撕裂的感觉,苏晚眼泪断了线般顺着眼角滑入耳鬓。
秦深又疼又爽,被夹得有些难受,皱着眉哑声道:“好紧。”
苏柔闻言忍着胀痛极力放松,好一会儿才稍微适应了些,带着哭腔说道:“动吧。”
秦深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