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联络。他对佐藤道:“据传昨天殷鹤成已经回了盛州,不过我了解我这个侄子,他如果不是快死了,是绝不会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因此他不是性命堪忧,就是已经死了。”
佐藤一郎听着殷敬林这样信誓旦旦,又反问了一句:“那昨天程家口的突袭又是怎么一回事?他会不会和你一样只是个幌子?”
“幌子?将军,那些炸弹是您的指挥的轰炸机投下的吧,反正凤凰岭那边的指挥所里是没有见到过殷鹤成的。”殷鹤成哪能和他一样?他当初不过是下手太快了,盛州火车站没有杀死殷鹤成,反而遭到殷鹤成的反击。他太低估了他那个侄子,以至于在盛州城外差点被活捉,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出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
可殷鹤成与他不同,如今面对着这么多日军,他宣称一负伤自然会影响士气,士气一受损便是关乎成败的大事。
殷敬林想了想只答:“殷鹤成有几位部下都是他一把手教出来,他不在了自然也能顶一阵子。而且,您应该知道,如果昨天不是鸿西口那边出了岔子,凤凰岭的盛军又怎么敢反击?”他许是担心佐藤一郎不放心,想了像又说:“将军如果信的过我,等一会儿便知道盛州城里的殷鹤成是真是假了。”
佐藤一郎听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