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然不同的。
任子延找到殷鹤成的时候,殷鹤成正在书房里看书,任子延看他这么淡然反倒急了,将一沓报纸给殷鹤成看,“雁亭,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居然还不着急?他这个吃相想必是今后的名声都不要了。说真的,雁亭,殷敬林那些个整日疏于训练的兵,你一个师过去就能收拾干净,怕什么?何必被他压这么一头。”
殷鹤成望着任子延,十分冷静,敛着目反问任子延:“明北军四万精锐部队,武器装备均在我军之上,凭我现在的实力能打赢么?我和殷敬林一起内讧,你能保证西边的明北军、北面的乾军不会乘虚而入?”
任子延被殷鹤成问的无话可说,只叹了声气,“你和那个田中林野那么多年朋友,就不能谈一谈么,非要闹到今天这个地步。”
殷鹤成没有理会任子延,他扫了几眼报上殷敬林和日本大使的合影,然后将那份报纸扔会给任子延,“他高兴得太早,对日本人承诺得太多,可他忘了边防印信还在我手上,所以现在该他着急了,才要靠这种新闻去向日本人表忠。”
任子延才想起这个,殷敬林即便当了这个副司令,没有边防印信在,“十项条款”他也签不成。而且负责盛州城驻防的近卫旅也是在他殷鹤成手中,殷敬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