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干燥还起了白屑。
她用棉签沾了水润湿他的唇,不知怎么回事,他虽然没醒,却突然抬起手一把握住她的手,他因为发烧,手心很烫,可她也没去挣开。
她看着他,脑海中却总想起那天晚上他突然转过身扣住她肩的瞬间,像是循环播放的电影画面,一遍又一遍。
她突然有些惶然,她虽然不想做他的妻子,但是不能否认他在其他方面其实是个不错的人,也是位不错的军官。他才只有二十五岁,她不想也不能让他因为她而在这个年纪丢了性命。
正出着神,有人在外敲门,顾舒窈让佣人将门打开,才发现是那位黄副官走了进来。他看着殷鹤成这个模样叹了声气:“少帅明明取子弹那天还好好的。”可他心里也清楚,战场上因为感染失去性命的将士不再少数,只试探着道:“顾小姐,要不要跟殷老夫人说一声?”
如果殷鹤成真在官邸出了事,便主要是他们两的责任。
可一旦告诉老夫人,他负伤的事便瞒不住了,林北剿匪也很有可能因为他受伤一事走漏消息而受到影响,她还记得他负伤第二天处理军务的样子,他把剿匪看得那样重,她不想也不忍毁了它。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顾舒窈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