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多钟头,顾舒窈临走前,何宗文稍微掀开窗帘往外望了望,“你们最好都先出去,我晚上再走。”他见顾舒窈和孔熙都有些惊讶,才解释道:“说实话,我这几天总有种感觉,有人一直在跟踪我,从盛州跟到乾都再跟到盛州,昨天晚上我换了三辆车,才摆脱掉那条尾巴。”
顾舒窈问:“是殷鹤成的人么?”
何宗文摇头,“不确定,也有可能是我父亲的人,我家里最近出了些事,我父亲因此在找我,只是我还是不想见他。”他又去看了看,对孔熙道:“你最好和书尧一同出去,你们光明正大地交往,反而不会让人生疑。晚上我不亮灯,等他们以为洋楼里没有人了,我再出去。对了,过几天可能还需要孔教授到这边住两天。”
孔熙爽快答应了,只是顾舒窈觉得让何宗文这样躲躲藏藏,又要麻烦孔熙和孔教授,让她绝对报歉得很,“真是难为你们了。”
何宗文笑了笑,“我早就躲习惯了,更多的自由往往是要用小部分自由来换取的,不过真的感谢孔熙小姐。”
孔熙站起身来,白了何宗文一眼,“认识十几年了,少来这一套!”她说着站起来,跟顾舒窈道:“他们都知道你经常到我这洋楼来,不如我也跟你去帅府坐上半天,这样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