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掩不住的笑意。
六姨太跟着进了门,笑道:“他们刚刚还说想一起做什么来着。”六姨太素来是风趣的人,平平常常的一句话,到她嘴里也无端生了暧昧,引得满堂宾客掩着嘴笑。
顾舒窈不太高兴,她话说一半被打断,要不是陈夫人、老夫人她们都在,万一收不了场牵涉到太多无辜的人,她并不想站在这和殷鹤成扮什么“眷侣佳偶”。
她和殷鹤成靠得极近,近到可以闻道他身上的烟草香味。顾舒窈不太喜欢这样近的接触,皱着眉睨了殷鹤成一眼,他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面上挂着妥当的笑,游刃有余。
她觉得好笑,所谓风度,说到底不过是虚伪。
那些高官夫人们也都是识趣的,跟着在一旁称赞附和,大地说他们很是般配,活生生一对璧人。
殷老夫人是个好面子的人,看着一表人才的长孙回来,又听了些赞美的话,明明喜笑颜开,却故作生气,“雁亭,你还知道回来啊。”
殷鹤成笑了笑,“我早就想回来看看了,可奶奶您知道的,今年又是剿匪,又是训练整顿,打年初起就没几日得空的。”
老夫人最烦他这一套,整日忙忙忙的,她的曾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