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有一就有二,何况她现在躺在他的床上,若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别人也觉得是理所当然。顾舒窈平时遇事再怎么镇定,并没有经历过这些,也吓了一跳,“你要干什么?”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平静地问她,“你想要我干什么?”
她瞪着他没有说话,却见他背过身将衬衣脱下,露出结实的后背来。她低过头,避过眼不去看他,却望向床头柜上的手枪。
她在美国的时候摸过朋友的手枪,会一些简单的操作,此外她还跟着教练练过女子防身术。顾舒窈盯着手枪,手心里全是汗,理智告诉她这只是最后的退路,绝不是上策。
她想了想,决定以退为进,对殷鹤成说:“史密斯医生说我的身体还没有从流产中恢复,现在还不能……”
他不温不热地开口:“成婚前,我不会再碰你。成婚后,我也不想碰你,但如果老夫人想要曾孙,我还是不会违背她。到时你也只需生下一男半女,然后在家伺候老夫人就好。其余我的事,不用你管。”
这算是什么混账话?他就是向她挑明了,他即使娶她也不是妻子,而只是一个替他传宗接代、照顾老人的人。
虽然这些话听着就让人生气,不过顾舒窈没有计较,因为她更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