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挂着笑,却没理会他,细微的神情隐没在缭绕的烟雾中。
任子延与殷鹤成自幼相识,知道他这样的笑容不过是出于修养,因此自知无趣,在他身边坐下,关切道:“我知道你是从东洋留过学回来的,崇尚什么婚姻自由。可那顾小姐与你有婚约在,还没成婚你又搞大了人家的肚子,你真打算拖着不娶她?听说你这几个月都宿在官邸,连帅府都不回了。”
殷鹤成在烟灰缸中将烟按灭,冷淡道:“你也是来当说客的么?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知道的,我见不得下三滥的手段,更不喜欢别人算计我。”说罢,他将自己杯中的酒饮尽,随手揽了个在一旁等候多少的美人,消遣去了,“失陪。”
殷鹤成才走了两步,副官便急匆匆追了过来,在他耳边低语:“少帅,顾小姐不见了。老夫人派人打电话问遍了,哪里都没找着。老夫人请您赶紧回去。”
殷鹤成听完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在他眼中,顾舒窈是个见识短浅、麻烦难缠的旧派女人,前阵子她为了吸引他的注意,一哭二闹三上吊,荒唐事做尽了。如今这突然失踪不知道又是唱的哪一出。
他不悦,揽着舞女径自往前走去,“她还能去哪?”走了两步,想了想,又转过身向副官交代:“去近卫旅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