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一层楼一层楼的敲过去的,刚才就有人向我们反应,我们来得晚了,实在是抱歉。”
赵姮摇头,她克制住自己,只说:“以后他们如果再来找我,请别给他们开单元门。”
物业道:“这你放心,我们已经认得那两个人了。”
楼下电子门锁住,没有门禁卡外人进不来,除非拨号叫监控室开门。
那对母子被请下楼后并没离开,他们待在花坛边,不吵也不闹,只是时不时地抹眼泪,不一会就有几人好奇地聚过来。
赵姮站在阳台上,听不清楼底下说什么,只是见到那几个不知是业主还是路过的人,抬头朝楼上看。
周扬站在她边上,一直侧头看着她。
赵姮望着楼下,忽然说:“他们每一场戏的开头、表情、语气都一样。”
没等周扬开口,赵姮又道:“你去忙吧,我要工作。”把人推出阳台,她拉上玻璃门。
赵姮把自己隔绝在小小的一方天地,她把折叠椅搬到一侧墙壁,楼下的人看不到她。
她坐下来,重新打开电脑,手指贴着键盘,她脑中还是空白的。
过了很久,她才慢慢敲字,继续未完成的工作。
半晌,“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