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宰。他把钱付了,打开副驾车门,代驾骑上折叠小电瓶跟他说再见,他随意地抬了下手。
周扬扶着车门说:“到了。”
椅子上的人面色微红,略重的呼吸带出浓浓酒气,嘴唇已经干裂,眼角还有水珠,不知是哭出来的,还是睡出来的。
模样有些狼狈。
周扬扶着门,探进车内,盯着她的脸,低低地说了句:“胆子真大……”
赵姮睁开眼。
周扬与她对视,赵姮不语也不动。
过了几秒,周扬将她安全带解开,握住她手臂说:“下车吧。”
赵姮这才下了车。
她脚步不稳,眼中画面微微晃动,她这回主动扶住周扬手臂。周扬把她带进单元楼,手动打开楼道灯开关。
楼梯窄,他不方便扶人,周扬把手松开。赵姮握着扶手拾级而上,每落下一步,脚腕处就传来一股疼,疼着疼着也就麻木了。
走完一层,她问:“到几楼?”
“二楼。”
她强撑到二楼,又要往上走时,被人握住手臂。
“到了。”周扬说。
周扬打开门,直接将意识不清的人扶进自己卧室。中午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