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发也湿了,又抽出两张纸巾慢慢地擦拭。另外两人没有跟上车,此刻车厢内除了面包车本身发出的噪音,再无其他声响。寂静的有些荒凉,赵姮沉下心来,过了会才能听见雨水拍打车窗声。
“害怕?”
赵姮听见周扬轻声问她。
她第一次身处这样的空间,并不敢回头,但也算不上太害怕,毕竟她不是一个人。赵姮揉着纸巾说:“没有。”
周扬偏头看她一眼,道:“装修公司那边你暂时别一个人去,那夫妻俩不是什么好东西,万一碰上,你会吃亏。”
“嗯。”赵姮把长发梳到脑后。
周扬却莫名感觉她并不会听他的,这女人主意太大。他索性不浪费口水,问她:“你现在想去哪?我要把孩子送回温经理家。”
赵姮朝前看了看,说:“你随便放我下吧。”
“是不是没带伞?”
“带了。”早晨出门时下小雨,雨伞沾水不多,她套了伞套,小伞一直放在包里。
“那我前面公交站放你下。”
“好。”
到了公交站,周扬尽量靠边停,赵姮下车后直接跨上台阶,回头跟周扬挥挥手。
周扬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