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的女人。
于晓道:“殊钰?”
“正是妾身。”
她的声音缠绵悱恻,软软的,像是将妩媚入了骨子里。
女人娉婷袅娜,走出吧台。
于晓就近找了一个圆桌旁坐下。
殊钰坐到了于晓的对面。
一坐下,方才殊钰那妩媚多情的形象消失不见。
她带着愁意道:“老祖,我想了很久也想不通,为何赤炎这回要离家出走。”
于晓静静地听着。
酒馆的灯是昏黄的,照出来的人显得模糊不清,有种介乎朦胧之间的美。
殊钰道:“我一千五百多岁的时候,捡到了赤炎。那时候它还很小,只有巴掌大小。”
殊钰回忆道:“它身上受了点伤,我将它救活。等它身上的伤好了后,它就离开我了。”
“过了几天,它又回来了。陪了我十年,它第二次离家出走了。”
“我再次遇到赤炎的时候,是几十年后。具体的时间我记不太清了。我活太长时间了。”
“这回,赤炎陪着我度过了一千五百多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年前,它留书离家出走了。我一直没有看到它留下的信,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