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然朝她投去一个佩服的眼光：“哇，你真厉害，我这些天都快虚脱了……”
两人随意聊了几句，教官一吹哨又纷纷怨念着站起来继续军训。
此时操场外的林荫小道上正经过了几个人。
“这次我们新生欢迎晚会的节目差不多都定下来了。”一位大四的学长对身前的主任说。
主任点点头：“行，你好好负责策划么，这次也是给你的一次锻炼，尽量做到没有差错。”
学长一脸认真：“主任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做。”
说完，看了眼主任身旁的男人，此刻正专注地盯着操场的方向，免不得问：“沈教授，你在看什么？”
男人的视线一直没从那个小小的身影离开，只是轻笑着答：“斯年，我记得你们话剧社出的话剧还差几个角色？”
方斯年应声道：“对，大一新生里面一直没选到中意的。”
男人伸出一只手来挽起另一只手的衣袖，然后轻轻推了推金框眼镜，方斯年洞悉沈亦书的习惯，知道这是他高兴时才会有的动作。
果然，男人唇角上扬，收回了视线，只是朝前继续走着说了句：“那你应该会中意她的。”
“谁？”方斯年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