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惜缘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一个花花公子能想什么?
“她付的钱。”关乔说:“我本来约她出来吃饭是要把话说清楚,这下说不清楚了。”
“你约她?”贺惜缘被关乔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关乔满脸的无所谓,“她约了我吃饭、看电影好几次,我觉得这种事已婚男的身份不方便,可她约了几次我还想要麒麟木原木厂的业务,总该表示表示,就约她来这里吃饭。没想到……”
“麒麟木……”闻征抓住关键词,“我手里的项目刚好需要他们提供原料。”
“闻征!”贺惜缘受不了了,“你老大不小了,不要再仗着长得好就胡作非为。”
“姐姐真会咬文嚼字,我怎么胡作非为了?”
“好好的找个对象不行吗?你这样我姨也担心。”
“她可从没放过我,多担心一点也没关系。”闻征扭过头,一副不想沟通的样子。
贺惜缘还要再说却被关乔一把握住了手,他示意她不要再说了。这种事,外人看得更明白。闻征被父母伤的很深,这种伤口日月积累,已达到非死不可解的地步。贺惜缘无论说什么,已经成年的弟弟都不会听了。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贺惜缘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