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打趣吗?”

    他低垂着眼眸,窗外一闪而过的路灯灯光照在他的眉眼上,他的脸一半隐于暗色,一半处于光亮中,光影晦涩交错之中,霍朝颜从他的脸色读出了一抹失意与怅然。

    霍朝颜心里咯噔一下,她急得不行:“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正好此时,车子在会馆外停下。

    江衍看向车窗外,语气很淡:“到了。”

    “江衍!”霍朝颜要哭了,她真的没有找茬的意思,就是想着打趣玩儿罢了。有的时候她也忘了,开玩笑是建立在双方都觉得有意思的前提下才能开的,当对方没有笑,她就该意识到,这不是玩笑。

    而是嘲讽。

    江衍叹了口气,“你先下去。”

    霍朝颜抓着他的衣袖:“对不起,是我的错,你别这样好不好?”

    江衍说我怎样了,“我就是有点不舒服。”  “那我送你去医院。”

    “我抽根烟就行。”

    他一般心很烦的时候才会抽烟。